患者3月余前出现右下肢水肿,诊断为右下肢深静脉血栓形成,抗凝治疗过程中,左下肢再发肿胀疼痛,血栓进展,如何探寻病因?如何治疗?
患者丁XX,男,59岁,因双下肢不对成水肿3月,再发加重1月入院。
现病史:
3月余前(2017.2.10)患者无明显诱因出现右侧下肢水肿明显,伴右下肢小腿疼痛,就诊于当地医院,完善下肢血管超声后诊断为“右下肢深静脉血栓形成”,住院治疗(2.23-3.6),期间给予华法林3mg qd联合阿司匹林100mg qd口服治疗后患者牙龈出血,遂将“华法林”改为0.75mg qd口服,出院时右下肢水肿较前稍好转,仍有肿胀。出院后继续药物治疗,右下肢水肿逐渐消退。
1月余患者无明显诱因出现左侧下肢皮肤颜色紫绀,皮温及张力高,伴疼痛,再次就诊于当地医院,住院治疗(3.20-4.17),继续给予华法林0.75mg qd及阿司匹林100mg qd口服。症状未见好转。 2天前(5.13)患者左下肢水肿明显加重,活动后疼痛明显。于5.15入院。自起病以来,患者无胸痛、咯血、呼吸困难症状,否认长期卧床及长途旅行。
既往史:
8年前发现高血压,最高达180/110mmHg,未服用药物,近来监测血压正常。4月前因左手指紫绀,沿桡动脉处疼痛、水肿,当地行超声提示“左锁骨下动脉狭窄”,行介入支架植入1枚,术后予阿司匹林100mg qd、氯吡格雷75mg qd双联抗血小板聚集,服用1月后因开始华法林治疗而停用氯吡格雷。服用阿托伐他汀10mg qn调脂、稳定斑块治疗。
个人史:
吸烟40年,20-30支/天,已戒2月余。
家族史:
父亲体健,母亲10余年前发现“胃癌”,确诊后曾发生“肺栓塞”,3年前因胃癌去世。
入院查体:
T 36.5℃,P 84次/分,R 20次/分,Bp 131/80mmHg,身高:175cm,体重:78kg,BMI:25.5kg/m2。神清,全身浅表淋巴结未扪及肿大,胸廓对称无畸形,呼吸运动正常,双肺呼吸音清,未闻及干湿性啰音,心律齐,P2无亢进或分裂。腹部平软,无压痛或反跳痛,未扪及包块,肠鸣音正常。左侧下肢径前皮肤肿胀,双下肢膝关节以下凹陷性水肿,左侧较右侧小腿肿胀明显,张力高,皮温高,双侧足背动脉搏动稍减弱。测量腿围:髌骨上15cm 左44.5cm,右41cm;髌骨下10cm 左47.5cm,右36.9cm。
辅助检查:
双下肢静脉超声(2017.3.24当地医院):1.右下肢深静脉、左侧腘静脉及胫后静脉血栓形成。2.右下肢浅静脉血栓形成。
INR及D-Dimer:
日期 |
INR |
D- Dimer(mg/L) |
当地医院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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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.3.6 |
4.67 |
12.2 |
2017.3.17 |
3.61 |
3.01 |
2017.3.24 |
2.31 |
9.78 |
2017.5.13 |
1.9 |
>20 |
本院 |
||
2017.5.16 |
1.69 |
>20 |
2017.5.16 |
1.76 |
>20 |
血常规(2017.5.15):HGB 110g/L ↓ ,PLT 128g/L
肝功能(2017.5.15):ALT 77IU/L ↑ 、AST 47IU/L ↑ 、TBIL23.73umol/L
蛋白C活性(2017.5.16):44% ↓(华法林使用中)
蛋白S活性(2017.5.16):65% (华法林使用中)
抗凝血酶III(2017.5.16):97%
CEA(2017.5.16): 29.54ng/ml ↑ ;(2017.5.23)33.53ng/ml ↑
胃泌素释放肽前(2017.5.16):64.16pg/ml ↑
IgM(2017.5.16):43.9mg/dl↓
ESR(2017.5.16)10mm/h
高敏C反应蛋白(2017.5.23):4.93mg/L↑
血管炎抗体谱、抗核抗体谱、类风湿关节炎抗体谱、甲状腺功能、前列腺抗原、血清铁蛋白无特殊
双侧下肢静脉超声(2017.5.16):双侧大隐静脉、股静脉、腘静脉内条状实性低回声,考虑静脉血栓。
双下肢动脉超声(2017.5.16):双下肢动脉粥样硬化。
超声心动图(2017.5.16):心脏结构及功能未见异常。
腹部超声(2017.5.17):脂肪肝、胆囊结石。
泌尿系超声(2017.5.18):双肾缩小(右肾大小9.8*4.8cm,左肾大小8.7*4.2cm),前列腺增大伴钙化。